于是,盛姮一怔后,摇了摇头。
温思齐在月上待过,知晓盛姮应是不通舞艺的,方才只不过是侥幸一问。
“既然你当真不会,那此计便不予考虑了。”
“我不会,但我可以学。”
盛姮语气认真,神情也很是认真。
方才一听“跳舞”两字,盛姮便猜到了容修的计策,也不禁腹诽,此计不愧是容修所想。
皇帝陛下是男子,而正如许澈多年前曾对自己说过,在大楚,男子大多数时候是用下身思考事情。
倾慕才情,抄写诗稿,这些都是虚的,倒不如在御前献舞一曲,扔下脸面,投怀送抱。
能抱住的肉体,那自然是实的。
温思齐未言,但盛姮能猜到,诗稿被退,那便言明皇帝陛下看穿了自己攀龙附凤的心思。到了这时,与其退而固守,还不如迎头直上,皇帝陛下看惯了端庄有礼的大楚妃嫔,便应换换口味,瞧瞧异族女子的奔放撩魅。
容修之计,从某种意义上来言,确然远胜温思齐之计。
盛姮心想,难怪这位爵爷在御前能混得如鱼得水,因为他更懂男人心,更明白皇帝陛下想要什么。
献舞之计盛姮愿纳,但却被温思齐泼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