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到了御前,怕也是能入皇帝陛下的眼的。
萧展回过神来,淡淡道:“尚可,不过有些招式还需再练练。”
言罢,萧展上前,伸出手,盛姮乖巧递上剑。萧展拿剑后,挑了几个盛姮方才舞得不大好的地方出来,亲自示范了一遍。刚一舞完,盛姮便惊道:“萧将军竟也会这剑舞?”
萧展平静道:“盛夫人所舞的,不过是大楚的寻常剑法罢了。”
盛姮闻知有些失落,她原以为许澈的剑舞是极为高深莫测、了不起的,不曾想,原只是寻常剑法。盛姮顿觉,那日宴席上,月上君臣的惊叹,就好似井底之蛙忽见了大千世界的一角,便已被其折服。
萧展又给盛姮示范了几遍,忽问道:“盛夫人为何会想着练这剑舞?
盛姮心想,那日她才在许澈坟前,向萧展表露了自己对亡夫的深情,倘若如今便告知萧展,自己这剑舞是为爬龙床而练,必然会被萧展立马当做是个为了名利富贵而不择手段的女子。
但她又岂敢告知萧展真相?
萧展并非温思齐,他对自己的心思究竟如何,盛姮尚看不透。且萧展与皇帝陛下关系密切,若萧展得知真相后,走漏了风声,告知了皇帝陛下,自己入宫是为了替亡夫报仇,那便大大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