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使得君心动摇。”
容修今日来,便是想叫盛姮断了入宫的念头,劝说盛姮早日跟了自己。
谁知盛姮竟从容修这番话里听出了旁的东西。
这位皇帝陛下对女色的淡漠,连盛姮闻了都觉惊讶万分。
盛姮是成过婚的女子,深感女子一旦品味过云雨滋味,便极难再戒掉。亡夫离世后,盛姮已有三年不曾有过云雨,有时到了深夜,难免会有些寂寞难耐,难耐之下便是难眠,难眠之下便会想些法子聊以慰藉。
法子再多再好,又哪及得上许澈的那具健壮身躯?
盛姮一介女子对云雨都是如此,皇帝陛下那可是个男子,男子对雨云的兴致与女子相较,只有高,决计不会有低的。
此点,盛姮在许澈身上便深有感触,许澈就跟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可怜她每回被折磨得筋疲力尽。
可皇帝陛下一个已至而立之年的男子,竟从未娶过妻,也未生过子,不论如何看,这其间都定有问题。
有时深夜寂寞,独享完一时欢后,盛姮便不禁暗想,这位皇帝陛下莫不是有隐疾在身,行不得人道。
如此一来,倒可解释,何以皇帝陛下二十岁那年会离宫,遁入江湖中。与先帝政见不合,恐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