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琉璃瓶握得更紧,盛姮的玉体早便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
容修回府后,色心早动,按捺不住,yu要先试试这玉女露是否真如天竺商人所说的那般销魂,便先拉了第八房姨太入屋,打开瓶子,滴在手背上,让爱妾吃了去。
爱妾吃下去后,与平时相较,并未有何不同之处,就算不用这玉女露,她也巴不得能早些将容修的衣服给扒光,好生快活一番。
其实像容修这般风趣潇洒俊朗的男子,寻常女子见了,大多都愿主动贴上去。那些欢场的女子们听闻恩客是容修,皆是喜不自胜,哪还会和他计较这银钱之事,更有甚者,宁愿主动贴银子上去,也要与这位爵爷共度良宵。
故而,容修过往还真未曾在女子身上用过这等yào物。
不是不屑,而是根本不必。
他想要的女子,难道还会有不主动贴上来的吗?
唯有那盛姮,非但不真主动贴上来,竟还打着小算盘,妄图利用自己,去攀高枝。
虽说她要攀的那高枝,是比自己更有权势,也比自己更俊逸几分,但容修心头还是隐隐有些不悦。
他初对盛姮起意,仅是同无数男子一般,倾倒在了其美色之下,可久而久之,这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