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月常客,那对一些风月场上的玩意,自是熟知于心的,想来容修定在她那杯百里醉里面加了些yào物,方才使得她人事不省。
恐怕,自己还借着yàoxing,做出了不知多少羞耻之事。
想至此,盛姮恨极容修,但转念一想,容修让她服下yào物,目的也是为了将其献给皇帝。
原来,这便是容修信上所说的那条可助自己谋得圣心的妙计。
盛姮忽觉有些无话可说。
若真说此计妙,可这暗中下yào未免太过卑劣,可若说此计不妙,盛姮现下又怎会到了龙床之上?
只是容修何以不先同自己打声招呼?
大约是怕自己有了准备后,到了皇帝面前,反显做作,失了自然。
盛姮想通后,不禁又开始佩服起了容修。
原来有时正道走不通时,走些偏远小径,反倒还见奇效。原来高高在上的大楚天子也不过如此,不但没有隐疾,竟还喜欢些下三滥的手段。
先前,她盛姮又是抄御诗,又是苦练舞,正大光明地送上门去,皇帝冷脸不要,谁知昨夜,一用点邪门歪道,皇帝竟还将自己抱回了宫。
果真正如许澈当年所说“男子就是爱犯贱,越是尊贵的男子,便越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