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泪,故作娇弱,好似风吹就倒,轻轻啜泣着:“臣女命苦,先夫亡故,后又丢了王位,流离至大楚,好不容易找了个落脚之地,却又被新夫君给递了和离书,白费了陛下当年赐婚的苦心。像臣女这等福薄之人,是断不能留在陛下身边的,这便离去,不敢污了陛下的眼。”
盛姮以退为进,哭得娇娇弱弱,皇帝看得倒饶有兴致。
她虽说要走,可身子仍赖在龙床上,正等着床边人出言相劝。
谁料,皇帝竟道:“夫人心意已决,朕也不好拦阻,这便叫人备车,送夫人出宫。”
盛姮大惊,她都这般哭着卖惨了,这皇帝竟无一丝怜香惜玉之心?
“夫人请。”皇帝又下逐客令。
盛姮哪会这般轻易就弃了此等良机,眼珠子一转,便生法子。
下床之际,盛姮忽娇呼一声,道:“臣女脑袋晕。”言罢,倒在了皇帝的怀里。
皇帝大感好气,又觉好笑,但手还是轻搂住了怀中的身子,在其耳边,淡淡地来了一句:“那是因夫人今日睡得太久,未用早膳,饿着了。”
此话气得盛姮险些真晕了过去。
盛姮心想,这狗皇帝既然爱昨夜那下三滥的手段,那自己也无须再在其面前端着什么贵f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