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盛姮闻后,心想,怪不得这些日子里,皇帝每每见她,都对其忽冷忽热,还爱极了讽刺她。原来这位皇帝陛下是个心眼小的,至今还记恨着那日被她泼了一脸茶。
她以为的萧展,原来便是皇帝陛下,她一心想要见的人,原来早和自己生了渊源。
难怪容修在酒楼之时对萧展那般恭敬。
难怪那日在御花园里,她提及萧展之时,萧贵妃的神情略显古怪。
难怪自己在咸亨酒铺等了三日,依旧一无所获。
难怪前日盛澜会说皇帝陛下是个像爹爹一般好的人。
现下细细想来,蛛丝马迹委实太多,而盛姮,要不是视而不见,要不便是起疑后,那疑虑又叫自己和旁人一道给打消了。
看着眼前这张同亡夫一模一样的面孔,盛姮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她原准备好的、在皇帝陛下面前的说辞,到了此刻,竟通通无用。
半晌后,只听皇帝故作正经道:“昨夜之事,是朕未能自持,坏了夫人清誉,朕虽感自责,却也明白,到了这时,自责也无济于事。眼下有两条路,还望夫人自个做个决断。”
盛姮极快接道:“臣女听着。”
“昨夜之事,朕未叫人记档,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