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担忧。
她今日之举,怕不是引狼入室了?究竟皇帝想要的是她,还是yu借她这个母亲身份,好把盛澜给拐回宫?
盛姮越想越不放心,步子慢了下来,让那一大一小走在前面。这时,舒芸得空迎了上来,将盛姮拉至一旁。
盛姮从未向舒芸提及过皇帝面容同许澈生得一样之事,故而今日舒芸一见微服过来的皇帝,就惊得说不出话来。
此刻,她低声问道:“主子,那位便是……”
盛姮道:“他便是大楚天子。”
“可主子,为何大楚天子同先王夫生得一模一样?主子就不曾起过疑心吗?”
盛姮轻叹道:“我又不是真瞎真傻,自然起过。”
舒芸道:“那……”
盛姮道:“他左臂上没有那道剑痕。”
这是盛姮那日在马车之上,便确认了的事。
舒芸提醒道:“可主子,大楚地大物博,不知藏有多少名医名yào,月上御医去不掉的疤痕,这大楚的御医未必不能去掉。”
盛姮不言。
舒芸略一思索,又道:“且若奴婢未记错,这位皇帝陛下单名一个‘彻’字,先王夫他不也是单名‘澈’字吗?虽说同音不同字,但奴婢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