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瞥了一眼桌上的书,道:“来人。”宫人们迎声而至。
“将桌上的书全拿去烧了,一本都不许留。”
宫人们接旨,忙yu将桌上的书抱走。
盛演一听爹爹抄给自己的书,竟要被拿去烧,登时便哭了出来。
许澈阻道:“王上。”
盛姮随意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上面的笔迹熟悉不过,冷笑一声,又扔在了桌上,任由宫人捡去。
她挑眉,淡淡问道:“你舍不得?”
许澈垂眸,劝道:“何必这般伤孩子的心?”
书没了,可以再抄,可心伤了,有时便难以补救了
盛姮道:“伤心?他是月上的王子,便该守月上规矩,你是月上的王夫,便也该守月上的规矩。”
许澈终究是大楚之人,见不得自己的儿子日后真成半个文盲,便真心实意道:“阿姮。”
盛姮道:“莫要叫寡人‘阿姮’!”
许澈轻叹一口气,正色道:“演儿之事,臣早便有打算同王上说。依臣看来,演儿左右无法继承王位,与其日后让他在月上蹉跎,倒不如现下便教他念书识字,待他年岁大些,再将他送去大楚,到那边考取功名,也不算荒废余生。且演儿去了大楚,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