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了。”
她知许澈还未原谅自己,身子凑了上去,趁四下无人,靠着丈夫的肩膀,轻声撒起娇来:“阿澈哥哥,姮儿错了。”
“王上无错。”
盛姮蹭了蹭许澈的脖子,认真道:“我那日再如何恼怒,都不该动手,夫妻之间,动手便是不对的。”
许澈听后不语,盛姮便用玉手,将yào膏轻轻地涂在了许澈的脸上。
凉意入心,有些舒坦。
盛姮见许澈不再拒,也很是欣喜,便涂抹得更为仔细认真,好似这般便能抹去曾犯下的过错。
良久后,许澈的心随着凉意软了下来,主动搂住了爱妻的身子,爱妻良久不语,忽道:“阿澈,其实那日我发那般大的火,是因为害怕。”
“你怕什么?”许澈将爱妻的娇躯搂得更紧。
盛姮声若蚊鸣:“我什么都怕。”
后半句,她未说出。
她最怕他。
不论是桀骜时的许澈,还是臣服时的许澈,都会给予盛姮一种莫名的恐惧之感。
正如小国到了大国面前,总要老实地低下头。
……
书房内,皇帝见盛演不愿给书,也不再强求,便专心看桌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