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们一听这话,大呼不好,皆瞧向刘安福,也不知是不是该进去请罪。
刘安福是见过世面的人,明白皇帝陛下的xing子,越是装冷然严肃,其实心里头越是欢喜。若是他们这群不知趣的,一听皇帝陛下此言,就冲了进去磕头告罪,之后的罪名怕是更重,现下正是装聋作哑的好时候,就算里面真叫翻了天,他们这些下人们也得充耳不闻。
男女之间,真做起那事,动静怎会不大?
内侍们见刘安福面色如常,毫无请罪之意,便也通通老实低下了头,只当自己是个聋子。
殿内,盛姮已将衣衫半解,丰盈若隐若现,清纯的面容上,一脸无辜,道:“奴婢不过想来伺候陛下沐浴,陛下是九五之尊,怎能沐浴都没人伺候?”
她边说,边将足下绣鞋蹬掉,半只脚已踏在了玉阶上。
皇帝不愿再看她,淡淡道:“朕无须你伺候,出去。”
“奴婢偏不嘛。”
上一瞬,盛姮还是一副清纯模样,可此语一出,娇媚劲十足,使得她顿被打回原形。
小狐狸始终还是没能藏住尾巴。
皇帝懒得再同她在言语上纠缠,高声道:“刘安福。”
刘安福闻声,心头大惊,惶恐地进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