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但也不好chā手臣属国内务。究竟是你昏庸无为,亦或是新君狼子野心,其间对错,朕不会评,也不会判。”
盛姮苦笑道:“是臣昏庸无为,治国无方,不辨忠jiān。臣那王位丢得委实不冤,只是有负陛下爱重。王妹夺位,所用手段虽下作,但若论其治国之才,确然胜臣远也。”
皇帝微笑道:“人生在世,最怕无自知之明。昭仪能认清此事,而非怨天尤人,已算长进极大。”
他见盛姮大有长进,心下一喜,便将盛姮搂入了自己的怀中。
盛姮被人一搂,本应略感不惯的,可此刻,却觉温暖至极,接着道:“至于思齐……温少卿之事。”
话言至此,盛姮生了犹疑。
她不知是否该趁着此时,向皇帝袒露真相。
盛姮原以为大楚皇帝是个假正经的爱色小人,只凭颜色,便能使之折腰。但听了其方才那一番话,盛姮便知自己当真小瞧了这位大楚天子。
此人心胸格局绝非常人可及,单凭美色,决计入不得他的眼。
难怪年少时的自己,是真心仰慕过这位大楚天子。
那年少女怀春,盛姮甚至还做过一个梦,一个大楚万千少女都曾做过的梦。
倘若,只是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