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学的第一道糕点便是桂花糕,学到手后,来日拜祭时,好能亲手做一盘,送至他墓前。
念头仅存一瞬,便被盛姮抛出脑海。
她已入深宫,又哪有机会能再至其坟前烧纸上香?
种种痴念,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娘娘yu学做什么?”唐堂再问。
盛姮依旧脱口而出,道:“桂花糕。”
半晌后,她又道:“本宫不过先练练手,断不会真将第一日做的糕点献到御前。”
唐堂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好再劝,且他只是个奴才,也无胆子继续劝这位圣眷正隆的昭仪娘娘。
唐堂嘴快话多,一边教着盛姮,一边忍不住同其闲谈。
盛姮越与其相谈,便越觉这是个妙人,会说话,又有急智,盛姮见过的人中,比他还会说的,也就剩个容修了。
且容修说话,十句话中起码掺杂了七八句假的,聪明人一听,便知其说话不真,为人虚伪。但唐堂便不同了,满面赤诚,真合了这名,虽生得女气,但却是个堂堂正正的真男人。
这唐堂乃扬州人士,年幼时,便成了孤儿,漂泊于扬州各大酒楼,养成了不慕功名、不喜富贵、一心只恋做菜的怪xing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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