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也不敢前去赴约。
盛姮闻后,沉吟良久,却让她去。
盛姮本是百般不信盛琓所言,故而才敢让她大胆赴约,可谁知现下竟眼见为实。
明知因果,盛姮依旧冷声问道:“你们二人缘何在此?”
盛琓当即跪下,抱住盛姮大腿,早化妩媚为悲戚,大哭道:“王姐,你须得替臣妹做主。”
盛姮不理,指着食盒问道:“这是什么?”
盛琓边抹眼泪,边道:“姐姐有所不知,今日是大楚的中秋节,在大楚那边,这过中秋,除却赏月外,还要吃月饼的。姐夫思乡情切,又念及月上无月饼可吃,便又偷溜出宫,购置材料,yu做月饼,今夜同臣妹一道品赏。谁知姐夫手笨,一时未做成月饼,便改做成了桂花糕,拿到了臣妹跟前。”
言罢,她又道:“这些事,都是姐夫方才同臣妹说的。”
老天向来公正,盛琓虽不及盛姮美貌,但却比其聪慧,一番胡言下来,竟与实情撞了七八分。且,她深知,盛姮最为忌惮的便是许澈为大楚男子,最厌恶的便是许澈不尊月上礼法。
这番话里,她屡屡强调许澈对大楚的思念之情,又言及许澈偷溜出宫之事,可谓一箭双雕,使得盛姮怒火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