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狐狸,死xing不改。”
盛姮撒娇连连道:“陛下给嘛给嘛!”
皇帝轻咳一声,道:“换别的。”
盛姮坚持道:“臣妾就要这个,陛下金口既出,难道还有反悔的道理?”
皇帝道:“床笫之间的情话,不算金口玉言。”
盛姮见皇帝这般玩赖,灵舌已不老实地伸了出来,轻轻tiǎn舐起了皇帝的耳垂,弄得皇帝闷哼一声。
用灵舌服侍了一会儿,盛姮知火候差不多,又娇声道:“陛下明明雄风如此之盛,为何就是不愿轻易展露?”
皇帝目不斜视,好似老僧入定,淡淡道:“色是刮骨刀。”
盛姮眼中的魅意都快要盈了出来,语气听着却无邪得很:“可臣妾听说,那处地界憋久了会坏的。臣妾宁愿陛下将臣妾玩坏,也不愿陛下憋坏。”
哪怕皇帝真是化生寺里的得道高僧,听了这话,怕也再难守戒律。
更遑论,他不是。
下一瞬,盛姮如愿被按在了床上,面上还装天真惊讶,呆呆道:“陛下。”
皇帝见这狐狸一把自己的火撩拨起来,就开始装清纯,又恼又喜道:“那你明日,便莫怪朕真将你玩坏了。”
随后的长夜里,盛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