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瞧得清楚细节,记不着的地方,就随心而行。
这师父就是错的,教出来的几个徒弟自然也是错的。
半晌后,盛姮娇笑道:“拇指便拇指罢了,陛下是天子,说的话定然不会有错。”
于是,二人拇指一挨,皆暗自叹了一口气。
宫室温暖,锦被温暖,皇帝的身子更暖,盛姮被皇帝紧紧搂着,闭上双眼,静享今夜的这份恩宠。
她已经许久没有这般温暖、快活过了。
快活到让她几近忘了入宫的初衷。
……
第二日下朝后,皇帝又将舒芸的信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见无何不妥之后,又装回信封里,叫人送去了华清殿盛姮手中。
盛姮不知的是,温思齐带入宫的那个信封里,装着的实则是两封信。
一封信,皇帝看好后,便大方jiāo给了盛姮。
还有一封,则在昨夜就被皇帝暗自扣下,藏在了龙案上的砚台下,时不时被他拿出来瞧,好睹物思人。
盛姮一拿到信,便拆开来看,信上,舒芸先是报了平安,随后说了些府上近来的事,多是些人事调动,待盛姮读至展啸走投无路,跑来盛府投靠时,不由欣喜万分。
她欣喜的自然不是展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