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殿里,有时一坐便是一个晚上,运势好,兴许能听到其说一两句话,运势不好,一个字都听不见。大多数时候,先帝抛下政事不理,只为像个哑巴般,同佳人对坐,堂堂大楚天子卑微至此,可仍未能换得美人一笑。但奇怪的是,这位异国公主越是冷淡如斯,先帝对其便越是疯魔。有时,臣妾在想,也不知是这公主本xing如此,还是其为谋圣宠,反正道而行,故意行之?”
盛姮闻后,轻声叹道:“不是本xing,亦不是故意为之。婕妤有所不知,这月上生长大的女子,大多心头视男子为低贱之物,更遑论王室公主?这般骄傲的女子又岂能真在一时之间接受被人当成礼物送给男子一事?”
许婕妤虽知事多,xing子稳,但到底年岁轻,对有些事很是不解。
“可皇帝陛下是天下间最尊贵的男子,且臣妾听闻先帝才貌双全,风姿俊雅,这样的男子又哪里委屈了她?”
盛姮的目光落在了西侧高耸的红墙上,微笑答道:“观念如墙,墙内墙外,两片天地。墙内人说不服墙外的,墙外的也休想真将墙内人抓出去。”
许婕妤听后若有所思,半晌后,掩嘴轻咳一声,微笑道:“臣妾受教了。”
半晌后,许婕妤又言了一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