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
许婕妤又停得恰到好处,盛姮忙问道:“何事?”
“老人说,在月妃身亡前,宫人们曾亲眼瞧见过一名孩童出入东月楼。”
又是一阵秋风,吹得盛姮脸生疼。
她轻叹道:“是了,先帝千算万算,千防百防,也决计不会防到一个十岁孩童身上,可谁料……”
后半句,给盛姮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说出。
谁料这孩童小小年纪,心肠便如此狠du,行事便如此杀伐果断。
许婕妤又道:“听闻也正是那一年,某日午后,先帝竟将向来爱重的太子,恨斥了一顿,怒至深处,险些起了废太子之意。”
故事讲至此,也差不多尽了。
二女的目光最后又落在了东月楼上,皆是一声叹息。
红颜薄命,值得叹。
后宫险恶,值得叹。
帝王家无情,亦值得叹。
半晌后,许婕妤忽问道:“昭仪娘娘怕吗?”
盛姮明知故问道:“本宫怕什么?”
许婕妤极小声道:“所嫁之人竟如此绝情狠辣,杀弟便罢,竟连其母也一道杀了。”
纵使盛姮心头百感jiāo织,但理智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