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心道:果真她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狗皇帝,看来不仅是姹紫嫣红这两宫女有猫腻,恐怕华清殿里个个都是皇帝的眼线。
到了这种地步,与其蓄意隐瞒,还不如老实jiāo代,免得到时候,一不留神,就被扣了顶欺君帽子。
盛姮道:“臣妾不但去了西苑,还在西苑的东月楼前,驻足了许久。说来也巧,臣妾驻足时,竟碰上了同出殿闲逛的许婕妤,与其还相谈了许久mao。”
皇帝漫不经心问道:“谈了些什么?”
盛姮娇声道:“不过是些女儿家的私房话罢了。”
“哦?”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便让盛姮玉手一颤,畏惧顿生,道:“许婕妤还同臣妾讲了些故事。”
“什么故事?”
“东月楼主人的故事。”
皇帝冷道:“一座废楼,有何主人?”
盛姮不敢不回,但一回话,声音便变得极小,怕又因言辞不妥,将皇帝招惹着了。
“东月楼曾经的主人。”
“你听后信了?”
“臣妾又不是傻子,既知是故事,又岂会轻信?”
皇帝轻蔑一哼,这便是不大信盛姮所言的意思。
半晌后,他道:“深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