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过脉,只是听同僚说,这位娘娘的命确然不好,怕是享不了多久荣华富贵了。”
“太医们当真这么说?”
程道正为求稳妥,又改口道:“臣不过偶闻之,也未听个仔细。”
听罢,盛姮向边上的雪水使了一个眼色,雪水会意,忙取了袋银子,盛姮接过银袋,递给程道正,程道正哪里敢接,忙跪下,道:“娘娘使不得。”
太医们收后宫妃嫔的银两办事,早成了心照不宣的事,但程道正为人正直,办事只听皇帝吩咐,极不愿蹚后宫这浑水。后宫浑水虽肥,但一不留神,便是掉脑袋的事。
盛姮道:“本宫晓得程太医在忧心何事,程太医大可放心,本宫所托,绝非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只是想劳烦程太医去重华宫替许婕妤把把脉,开些方子。”
程道正沉吟片刻,道:“许婕妤的玉体有旁的太医看顾,微臣此去,恐有越俎代庖之嫌。”
盛姮又将银两递至程道正眼前,道:“许婕妤服了太医院所开之yào,仍不见好,本宫虽不通医理,但却知程太医医术精湛,兴许旁人瞧不好的病,程太医一瞧,便见好了。”
程道正忙道:“娘娘谬赞,臣愧不敢当。”言罢,目光落至银钱上,思绪万千。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