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齐闻后片刻,忽而轻轻皱眉道:“程兄口中的许婕妤可是七品京县丞许罄之女。”
程道正回想片刻,道:“应当不错,若下官未记岔,这位许大人乃太后娘娘的一位远房兄长。”
若无这层关系,像许婕妤这般容颜既非绝色、家世也非显赫的人,岂能入宫为妃为嫔?
半晌后,程道正好奇道:“少卿大人,怎会忽问及此事?”
温思齐微笑道:“说来也巧,大理寺近来有一宗案子同这许家大有干系。”
大理寺的案子,他一个小小御医,自不好多问,但一念及温思齐方才那急切神色,不由委婉提醒道:“听闻过几日,少卿大人便要成亲了。”
既已快要成亲,便该早些放下前尘旧事。
尤其是深宫之事,若多管多顾,绝无什么好下场,
听罢,温思齐才回神,从广袖中摸出一封请柬,轻拍脑袋,以显自责之意,道:“若程兄不说这话,我都险些快忘了今日来的正事,七日后,还望程兄能赏脸来观礼,到时候,我兄弟二人再好生喝上几杯。”
程道正极是郑重地接过了大红色的请柬,心想以温思齐的人脉和家世,加之新娘子那边的家世,大喜当日,不知会有多少大人物前去观礼,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