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不对之处。
入月上数年,他骨子里还残留着大楚痕迹,二十年的养尊处优、天之骄子,哪能说变就变,说改就改。故而,他不懂顺服,更不懂退让。
想到此,许澈认真道:“那夜我不该同你争吵,让你伤了心。”
盛姮乖巧应了一声,随后也小声道:“那夜我也不该做出如此冲动之举,我……我无心的。”
许澈微笑道:“我明白。”
盛姮听后,又欣喜地扑入了许澈的怀里。
“日后,不许再做蠢事了。”此乃一语双关,不论是那夜的冲动,还是现下的苦肉计,都是极蠢之事。
盛姮又乖巧地应了一声,就像个娇蛮的小姑娘,无半点女王的样子。
在夫君跟前,她只想做个被宠、被护着的小姑娘。
许澈见她应得干脆,也不知其究竟听进去了多少,但他到底还是信她的。
可几年后,他却遗憾地发现,她在一事上,又重蹈覆辙了。
……
照常探望完孩子,温思齐一出门,便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方才盛澜拉着他的衣袖,问他娘亲宫中近况时,他犹豫半晌,还是撒了谎,终究不愿告诉三个孩子,他们的娘亲现下正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