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直起身子,嘴角噙笑,道:“朕何时喂了你yào?”
盛姮一愣。
“方才难道不是在盛昭仪的梦里吗?昭仪你自个都说已经睡着了。”
盛姮脸更红,被皇帝的机变之语气得语塞,语塞得又嘟起了嘴巴来,以示不满。
皇帝怕狐狸真恼了要抓人,又坐在了床沿边,道:“罢了,朕不戏弄你了,快将这碗yào喝了,朕还有政务要忙。”
皇帝都提到“政务”二字了,若盛姮再跟他闹别扭,浪费他时光,那便是作死无疑。
思及此,她才老老实实地喝起了yào,一边喝着,一边叫苦不停。
每一声叫,皆如一道娇喘,听得喂yào人心猿意马,强压躁意。
……
见狐狸安分睡下后,皇帝才回了御书房,一落座,便传了程道正过来。
程道正请完安后,皇帝便道:“昭仪现下身子骨是何情况?”
程道正道:“已然无大碍,虽说余du尚存,但只要按时用yào,再过个几日,du便能散尽了。只不过……”
皇帝急道:“只不过什么?”
程道正回道:“昭仪娘娘这段日子,身子骨虚弱,不可受寒,也不可受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