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所不知,宫中行事须得万分谨慎,有些话,主子也不好写在信里,怕多写多错。”
盛澜不解道:“这是为何?”
舒芸知盛澜聪慧,故而有些本不该对这个年纪孩子说的话,她还是同盛澜说了。
“小姐和少爷们虽是主子的子女,但却同陛下毫无瓜葛,如今主子嫁给了陛下,陛下对你们几个孩子,不论如何,还是会心怀几分芥蒂。”
话说到此,盛澜算是听明白了。
她极小声道:“因为陛下嫉妒爹爹,而我们是爹爹的子女,他见到我们,便会想到爹爹,一想到爹爹曾同娘亲恩爱过,他心头便气不过,便只好拿我们撒气。”
此话太过绝对。
先不说堂堂大楚天子岂会气量小到去嫉妒一位商贾之子,且这位皇帝陛下说不准是个同温思齐一般爱屋及乌的人。若非如此,那日午后,他也不会同三个孩子处得那般好。
但舒芸不愿过多解释,便点了下头,小声回道:“撒气倒不至于,但主子写给你们的书信,奴婢料想,他定是要过目的。”
盛澜大惊道:“这么说来,澜儿的那封信,定也被皇帝给瞧见了?”
舒芸微笑道:“这是自然。”
盛澜的双目中布满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