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姮的好奇之心更增。
“盛昭仪也知,陛下虽不好女色,但到底是个男子。这男子在外七年,若真无个女人侍奉在侧,未免太难叫人信服。”
盛姮心道:旁的男子,确然难以让人信服,但这位皇帝陛下还真说不准。每回盛姮都要妩媚成狐狸精了,可皇帝在那事上,还是不咸不淡的,且一办正事,便雷打不动地要将她的双目蒙住,双手给绑住,让她只能受着。
有时,盛姮想换个花样,比如策马奔腾一番,好增情趣。但还未开口,仅是起了个动作,她的小心思便被皇帝看穿了。一看穿,自然被拒。
皇帝本就霸道,在这事上更为强硬,从不给盛姮留半点商量的余地。
那夜,盛姮的心思被拆穿,皇帝便捏着她的下巴,冷声道:“你还敢在朕上面去?”
盛姮忙环住皇帝的脖子,撒娇道:“臣妾想试试嘛。”
皇帝冷笑着吻上了她的耳朵,低哑道:“想都不许想。”
如此这般,到了下半夜,可怜兮兮的狐狸又只得躺着,手绑好,眼蒙紧,好生受着。
这样一点情趣都不懂的男子,实难想象其成过亲,有过发妻。若真有,他那发妻,怕是比皇帝还无趣,否则怎教出了这么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