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和伤感之情。任谁得知了深爱之人竟有一位这般心爱的女子,都会觉心被一把利剑给刺穿了。
萧贵妃心生喜意,面上安慰道:“本宫初听此事,也是同昭仪一般难过。”
盛姮的眼泪说流就流,但她不愿让萧贵妃瞧见,忙拿手去拭,谁知手还未来得及将脸上的旧泪拭去,新的泪便流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她强颜欢笑道:“让贵妃娘娘见笑了,臣妾……臣妾不难过。”可出声已是哽咽。
“臣妾只是为陛下有过这么一段姻缘而感到……感到欣喜。”
萧贵妃知盛姮是在yu盖弥彰,更为得意,面上仍故作愁态:“本宫明白,恨不相逢未嫁时。”
又过良久,盛姮才缓了过来,红着眼睛,道:“那这位陛下的发妻后来呢,怎没了踪迹?”
萧贵妃叹息道:“自古红颜多薄命。”
盛姮早已猜到,反正现下瞧不见了的美人,都没一个有好下场的,正如东月楼里的那位还不知是真是假的月妃。
“那位发妻可是病逝的?”
萧贵妃迟疑片刻,道:“大约应当是。”
这“大约”两字便有些值得玩味了。
大约是,那便是大约不是。
先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