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难圆。
良久后,皇帝淡淡道:“明日你便出宫吧,朕答应你,保你今后和三个孩子衣食无忧。”
盛姮如梦初醒,大惊道:“臣妾做错了什么?”
皇帝看着她的双目,认真道:“你何事都未做错,只是深宫险恶,朕未必能按约护你周全,还是送你出宫为好。”
此话一落,盛姮的心猛然一跳,更为清醒。
玉手握成了拳头,极快后,又松开了。
原来她在皇帝心中,不仅仅是玩物这般简单。
原来皇帝还是把她当成了一个人看,竟也会担忧她的安危。
可即便如此,凉意早已在不觉中袭入了盛姮的心头。
这一瞬的皇帝像极了许澈。
许澈也好,谢彻也罢,对她,皆是这般若即若离。
正如水中明月,看似唾手可得,但伸手去捞,却发现,空空如也。
之后,盛姮痛哭流涕,不断求着,言行卑微到了极点,才换来了铁石心肠的皇帝轻点头,同意让她继续留在宫中。
起先,她只是假哭,可哭到后来,便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
失宠的日子,比盛姮想象中来得还快。
越近年关,政务成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