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姮可怜兮兮道:“臣妾闭了会儿眼,但睡不着,身子疼。”
皇帝听到此,轻咳一声,装作什么都不知,淡淡道:“好端端地怎会身子疼?”
盛姮娇嗔道:“陛下还有脸面问臣妾,若不是陛下喝得烂醉如泥,臣妾……臣妾岂会这般忧心陛下,若臣妾不忧心陛下,又岂会去亭中,若没去亭中,岂会……”
她一想到下午时自个的惨况,泪水也真切地流了出来,道:“岂会被陛下折磨得不成样子?”
盛姮嘴上虽控诉着,可娇软丰盈的身子却十分诚实,极不争气地贴了上去,磨蹭起来,好似还想被折腾一番。
丰盈触到了皇帝的胸膛,又惹其身子一阵颤。他本想推开,但手一落下,又变成了轻抚。
皇帝隐约记得,自己兴尽后,便唤刘安福进来送衣衫,待残局收拾了一番,就摆驾回寝宫了,按理说,这狐狸应当是被送回了华清殿,怎地这时又爬上了龙床?
半晌后,皇帝不悦道:“你怎跟着回了朕的寝宫?”
盛姮怕被皇帝推开,又瑟缩了几分,道:“是陛下恩准的,让臣妾同陛下一道回来。”
皇帝不大信:“当真?”
以狐狸的厚脸皮和那贪得无厌的xing子,估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