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姮还是低估了皇帝的铁石心肠,莫说怜惜之意了,皇帝明摆着就是一副不想认账的样子。
果不其然,皇帝又闭上了双目,平静道:“朕今日饮的酒,委实太多,故而午后的事,记得不大清了。”
盛姮心知卖惨无用,且那萧贵妃又说,狗皇帝爱的是善解人意的温婉女子,若她一味抓着下午的事不放,难免招皇帝嫌,于是娇声道:“陛下不必记得,臣妾说过,只要陛下舒服了,火泄了,臣妾就算受再多委屈,也甘之若饴。”
皇帝听盛姮那虚情假意的语调,便不由腹诽,也不瞧瞧他的火是因何而生,她为他泄火,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盛姮见皇帝久无言,含着假泪的眸子往上瞧,见皇帝那张俊逸的面孔,露了沉思之色,便又小声唤了一句“陛下”。
“又怎么了?”
“冷。”言罢,玉体又蹭了起来,蹭得皇帝心火生。
皇帝斥道:“你不穿衣衫,自然冷。”
盛姮立马媚声得意道:“今日臣妾的那件衣衫都被陛下给撕得不能穿了,如今瞧着,还是什么都不穿好,万一陛下醒来,火未泄得完,也方便陛下行事。”
说得就跟她多会体贴人一般。
此话一出,简直是在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