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安福马上跪下磕头:“奴才该死,但奴才委实是同两位娘娘一般,忧心陛下的龙体。”
皇帝想到昨日的销魂滋味,尤其是最后那一遭,心中无比畅爽,面上冷瞪了一眼刘安福,道:“起来,放萧贵妃便罢了,放盛昭仪进来,朕的龙体还好的了?”
刘安福曾也是个男子,自能会意,忙陪笑道:“陛下龙马精神,当然是越战越勇,正如铁qiāng,越磨越亮,倒是盛昭仪的身子,才该忧心。”
但凡是个男子,听见这句恭维话,都会心头欢喜,皇帝也不例外,朗笑起来,笑至一半,想到昨日仗着酒意,是将狐狸折磨得狠了一些。
当时他是爽快了,但此刻,却又怕狐狸记仇。
他养的这只狐狸,多疑又小肚鸡肠,面上百依百顺,背过去,指不定要将他骂成什么样。
想到此,皇帝道:“你暗地里让程道正配些yào,叫他以请平安脉的由头送过去,切莫说是朕的意思。”
刘安福连声应下,心头也知,陛下做这些事,无外乎是不愿给龙床上躺着的那位招嫉。只是瞧着,龙床上的那位还不明白这其间的道理。
这倒是有些愁人。
刘安福正想着,忽听皇帝语气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