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宫里,贪片刻闲。
皇帝微笑道:“数日未来瞧你,你这手法又有精进。”
萧贵妃道:“陛下舒服便是。”
“有心。”
萧贵妃面露甜笑,推拿得更为卖力了。
又闭目享受了一会儿玉手的服侍,皇帝道:“知秋亭那日是朕唐突了,你莫要放在心上。”
“臣妾明白,陛下那日都醉得快不省人事了,还说了好多胡话。”
皇帝双目微睁了一下,道:“朕说了些什么胡话,你可还记得?”
萧贵妃道:“既知是胡话,臣妾自不会当真,既然未当真,又怎会记得呢?”
皇帝道:“如此甚好。”
萧贵妃手下虽推拿着,但心头仍在想盛姮和唐堂的事。
今夜大好时机,断不能就此放过。
萧贵妃轻声问道:“陛下近来可有听闻些传言?”
“爱妃是想说盛昭仪和那厨子的事?”
萧贵妃没料到皇帝心知肚明,一时有些慌,捏肩的手都颤了几下。
未等萧贵妃再开口,皇帝反问她:“你如何看此事?”
萧贵妃自不敢说心中实话,委婉道:“臣妾不相信昭仪姐姐是那般的人,应当是宫里人嘴巴贱,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