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渐小,底气很是不足。
郭敏哪里瞧不出,道:“你心头如何想法,我清楚得很。”
贤妃也不再瞒,道:“不错,我和贵妃娘娘就是想去除那个狐媚子,就是瞧不惯她,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机会,不加以利用的,那是傻子。”
越说越来气,贤妃年岁小,初时虽没想通,但到后来,已然明白,她的这位姐姐从头到尾就是在她们眼前做戏,把她和贵妃一步步地带入了坑里。
想到此,她忍不住,怒道:“倒是姐姐你,帮着外人算计我们,现下见我被禁足,你高兴了?”
郭敏道:“不是我算计你们,是你们自个算计了自个。不论他们两人之间是真是假,但有一事可以确定,你们的诬陷是真,那个盒子便是如山铁证,证着你们害人的心思。”
贤妃无法反驳。
“可……可即便如此,姐姐你也不该大义灭亲呀。”
郭敏淡淡道:“难道我未提醒过你们吗?那时我对你们说了整整三遍,万一他们二人并无私情,你们此举便是诬陷。若你们当时就听我的收手,哪会有现下之境况?”
贤妃回想了一番,郭敏确然是提醒过她们,只可惜那时,她和萧贵妃已被嫉恨冲昏了头脑,一意孤行,善意之劝只当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