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份上了,幼妹还不明白其间道理,忍不住斥道:“若他们真有私情,藏着掩着都来不及,岂会正大光明地日日相见,还传得满宫皆知?”
“如此显而易见的请君入瓮之计,你们竟然都瞧不出来?你也好,萧家的那个小姑娘也罢,我瞧着,皆是蠢钝如猪。别人明摆着下套,你们非要往套里面钻。就你们俩这脑子,不被旁人算计,已算积福,竟还去学人玩诬陷、搞陷害,我未被你们气死,也被你们笑死了。”
还有半句,郭敏未讲出来。
人家老夫老妻间闹脾气、玩别扭,你们两个小姑娘chā一脚进去,不是作死,又是什么呢?
郭敏的嘴巴厉害,贤妃早耳闻过,若真怼起人来,连爹爹都不是她的对手。以往贤妃在长姐面前很是乖巧,长姐对她自然也很是温柔,今日她做了蠢事,惹恼了长姐,便有幸见识到了长姐的铁嘴铜牙。
这般利的嘴巴,不多时,就说得贤妃委屈至极,只觉自己当真是天下第一蠢笨之人。
郭敏也觉方才之语是严厉刻薄了些,现下语气转缓,轻叹一口气,道:“好在陛下仁慈,怜惜你们两个还是不懂事的小姑娘,否则岂会只是禁你们足这般简单?”
郭敏很是清楚,前朝历代,若真出了诬陷后宫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