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百媚生的妖妃, 不过是一个心怀执念的寻常女子。
唐堂见盛姮坦诚至此,不由心生豪气,好似眼前站着的并非一位绝色女子, 而是一位一见如故的好兄弟。
唐堂在民间摸爬打滚数年,算是半个江湖中人,这江湖中人最看重的便是侠气、豪气、义气。兄弟之间的豪气侠气一上来,哪还管什么旁的事?
就算砍头,也不过留下碗大点疤。
为兄弟两肋chā刀,从不是一句虚话。
唐堂也不再自称奴才,真把眼前女子当成兄弟,豪情万丈,道:“月上女子行事果有男儿之风,你既已坦诚至此,我唐堂便也当jiāo了你这个兄弟,愿舍命陪君子,同你演完这场戏,最后是死是活,听老天安排。”
盛姮听后,感动万分。
她已经许久未被人当月上女子看待过了。
越是感动,便越不忍接受。
“不必……”
唐堂打断道:“若你再说个‘不’字,就是没把我当兄弟看。”
盛姮一怔。
“且,我瞧得出,你绝非莽撞之人,如此行事,心中定还是有几分底气在的。”
此话不假,自盛姮晓得那日皇帝到了华清殿,后又暗中离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