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蹉跎十年,说到底,还是朕有错在先。”
“世间事,不去尝试,又怎知是合适,还是不合适呢?陛下是圣明天子,但终究不是圣人。且陛下十年前做出那个决定,自有陛下的道理。”
皇帝似想到了一些久远往事,放下棋子,静默不言,眉头紧蹙。
郭敏也放下了棋子,轻声问道:“陛下可知,夫妻之道在于何?”
皇帝沉吟片刻,道:“忍与让?”
郭敏轻摇头,道:“在于诚。”
片刻后,郭敏又道:“前段时日,民fu的夫君对民fu坦诚了一些事,那些事,他竟然瞒了民fu十年之久。”
皇帝听懂了弦外之音,道:“有些事十年后再说,只怕为时已晚。”
殿外忽起了喧哗声,郭敏会意一笑:“只要开口,为时便永远不晚。”
……
殿外,盛姮还在软磨硬泡着刘安福,刘安福早生动摇之意,但始终念着皇帝陛下的旨意,又哪敢再将狐狸给放进去?
盛姮在玉芙宫时,见皇帝与郭敏眉来眼去,心头便不舒服到了极处,她不愿去想这不舒服是为了何事,更不愿去面对那个真相。
但她就是恼,就是不悦。
盛姮瞧得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