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唐哥哥而言,那是仇家,仇家的东西为何要?”
唐堂道:“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有怨的只是一人,为何要恨一个家族?”
片刻后,他低声道:“虽说那个家族,确然不是东西,尤其是对月上女子,先帝还算个男人……”
唐堂冷笑一声:“至于皇帝陛下,在我瞧来,同那个男人无甚分别。”
郭敏想为皇帝陛下说几句话,但话到嘴边,又收回了。
有些秘密还是应当永远成为秘密。
郭敏又露笑颜:“莫说这个了,说些快活的事,再过两日便是唐哥哥的生辰了,生辰一过,唐哥哥就是而立之年的男子了。”
而立之年对男子而言,是何等重要,故而郭敏早在月余前,便为唐堂的生辰做起了准备。
言至一半,她忽皱起了眉,心想,唐堂既隐瞒了身份,那生辰怕也是假的。
“唐哥哥的生辰当真是两日后吗?”
唐堂微笑点头。
“还好唐哥哥的生辰未作假,否则我便白忙活了。”
话未说完,便听唐堂道:“两日后是我生辰,却不是我三十岁的生辰。”
郭敏停住脚步,抬眼看夫君,夫君的面容看着仍如二十上下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