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恨他们的生父一辈子?
唐堂听了此话,果生反应,抬首道:“陛下是指在昭仪娘娘一事上,已然尽力了?”
皇帝不答。
郭敏叮嘱过唐堂,莫要再chā手皇帝和盛昭仪之间的事,但事已至此,唐堂再隐忍不住,道:“不瞒陛下,奴才与昭仪娘娘已结为了义兄妹,故而,今夜奴才想为娘娘说几句话。”
皇帝听后又惊又恼,最后尽数归为释然,思索片刻,打趣道:“按辈分,她应当叫你一声“表叔”,何必多此一举,还结什么义兄妹?”
唐堂一直很清楚,他在盛姮身上瞧见了母亲的影子,不仅是因二人相似的容貌、相似的xing子、相似的经历,还因那层不算深也不算浅的血缘关系。
唐堂也笑道:“表叔听着太老,还是大哥听着亲切。”
一想到盛姮,唐堂的面上便会不禁露出笑意,正如盛姮想到唐堂,面上也会不禁露出笑意。
这种笑意落入皇帝眼中,便只能化为恼意。
皇帝皱起眉头来,半是恼,半是嘲,道:“堂兄,你当年抢了朕的未婚妻,现下莫不成还要打朕发妻的主意?”
“发妻”二字一落,唐堂面上的笑意忽变惊意。
皇帝这才敛了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