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姮欣慰一笑,半晌后,又道:“但是你嘴巴上又要乖巧,不能惹怒了他,要把握好其间分寸。”
顿了半晌,盛姮收敛了面上的笑,肃然道:“还有一件最为紧要的事。”
盛澜道:“澜儿听着。”
盛姮沉默片刻,低声道:“你千万不能让他碰你的身子。”
盛澜道:“万一他真要碰澜儿,怎么办?”
盛姮想了许久,给出了一个答案。
“咬他。”
……
待守着盛澜服完yào,安稳睡下后,盛姮也已很是疲惫,但却知,现下还不是该睡的时候。
她家的任xing闺女把皇帝陛下给气着了,便只有自己这个当娘的去善后了。
盛姮很是清楚,皇帝这人极为记仇,面上虽笑着说见谅,但心里头的小本子,定是早将此事给浓墨记了下来。
若她今夜不卖力伺候着,皇帝的那口气怕是顺不下来。
今夜盛姮去皇帝寝宫,倒未被拦,入殿前,还见刘安福好心地给自己递了个眼色,这便是说皇帝如今的心情确然不佳,须得仔细伺候。盛姮到殿时,皇帝已更完衣,正倚在榻上看书。
许澈当年在月上时,便有个习惯,心头气闷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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