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未变,无喜无怒。
盛澜接着好奇道:“陛下不论到何处,身后都会跟着这般多的人吗?”
盛姮抢着,谄媚笑道:“这是自然。傻孩子,你今日所见,不过是冰山一角。若陛下出巡,跟着的人会更多,那时候,便是诗中所写‘千乘万旗动’的景象了。也唯有这般阵仗,才能彰显出天子威仪,见我大楚雄风。”
若不是女声娇媚,皇帝还真以为是容修从化生寺回来了。
盛姮同容修结识后,察言观色、老谋深算没学来,就只学会了拍马屁,如何换着花样拍马屁。
盛姮的学识放在大楚,称得上是个大才女了,大才女拍起马屁来,自然少不得引经据典,故而盛姮拍的不少马屁,确然也在水准之上,听得皇帝很是舒坦。
此言一出,皇帝的面色是要好看了一些。
可盛澜听后,却叹道:“陛下真可怜。”
盛姮脸色顿变,心道,自己方才好不容易靠拍马屁,救回来的场,又被这野丫头简简单单的五个字给搅和了。
她没了法子,唯有出言斥道:“澜儿,不得胡言。”
不曾想,皇帝倒不以为怒,饶有兴致道:“你说说,朕哪里可怜?”
“陛下走到哪儿,便有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