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中yào,尽数浇到了花上,yào汁先落花叶上,随即沿花枝而流,流至了土里。
舒芸惊道:“小姐,这……”
盛澜将碗递给了舒芸,认真道:“澜儿如今的病还不够重,故而这yào还不能喝,这便是澜儿今日想请舒芸姑姑帮的第一个忙,望姑姑替澜儿保密,在盛府人面前,仍扮作一副焦急忧心态,莫要惹旁人怀疑。再过几日,待澜儿的病够重之时,便将澜儿生病一事写信告知娘亲。”
舒芸仍有些不知其间道理,但却隐隐猜到了缘由,于是,点了点头,清秀的脸上露出些许忧色。
为盛澜的身子而忧,更为她的决然而忧。
盛澜见舒芸应得爽快,灿然一笑,咳嗽了两声,又道:“澜儿还有一事,也需舒芸姑姑帮忙。”
到了此时,舒芸已未把盛澜再当个小孩子,而是看作了一位值得效命的主子。
哪怕这个小主子还不到十岁,可其心思深沉缜密,绝非同龄人能及。
舒芸恭敬道:“小姐请讲。”
盛澜道:“阿演床底下有个盒子,盒子里装着一本书,名为《孙子兵法》。澜儿希望,舒芸姑姑能想法子把盒子里的那本书偷出来,拿给澜儿。”
舒芸眉头轻皱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