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中,七分怜惜夹着三分怪责。
盛姮抬首,说出了后半句。
“望陛下饶恕逆女。”
盛澜咬皇帝,倒不是真因不愿被他碰,而是想瞧瞧这位伪君子会否真向自己发火。
很可惜,如盛澜所料,皇帝未发火,只是平静地训了她两句,再讲了一些道理。
寝殿里,皇帝含笑,同盛澜说了一会儿话,见盛澜不如刚入宫时对自己那般冷淡,很是欢喜,大感自己被咬一口,也是值得的。
过了良久,盛澜忽皱起了眉头,看得皇帝一急,关切道:“又不舒服了?”
盛澜的身子骨一向很好,在月上时,也没得过几回小病,故而这回,她高热不退,当真是让惯于冷静的皇帝,也乱了阵脚,虽说早知女儿得的不是什么大病,但仍挂忧十分。
正如现下,明知其已近痊愈,可一闻风吹草动,便又怕她旧病复发
盛澜摇头,神情疑惑道:“澜儿只是不明白一句话。”
皇帝安下心,又笑道:“说与朕听听。”
“陛下,母女共侍一夫是何意思?”
皇帝神情顿变,眉毛飞挑,双目微眯,好以此遮掩目光的怒意。
盛澜见皇帝不答,坐在了他的身边,扯着龙袍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