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娘亲怎么了?”
接着,盛澜便将昨夜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道了出来。盛澜本就比同龄人聪颖早熟,如何听不出盛姮昨夜那番话,明为叮嘱,实为遗言。
待皇帝听完了女儿的哭诉后,神情是难以言说的凝重,强打着精神,安慰了几句女儿,随后道:“刘安福。”
刘安福闻声入殿,道:“奴才在。”
皇帝冷声道:“去将程道正给朕传来。”
程道正来时,盛澜已被皇帝让宫人带去了偏殿歇息。
他刚行完礼,便听皇帝道:“盛昭仪这段时日情绪皆算平稳,你说是渐好之态,怎会忽又存了死志?”
程道正一听,很是震惊,也很是惶恐,道:“回陛下,患此疾者,哪怕面上痊愈了,死志也深藏于心中,只待诱发,便卷土重来。微臣斗胆一问,不知近来,可有何变故,刺激到了昭仪娘娘?”
“变故?”
“若无变故,娘娘的情绪不当这般大起大落。”
皇帝不答,沉思起来。
是因女儿的离去,还是因那夜做羞人事被抓、因而心中生了梗?
好似皆是,但好似皆不是。
女儿的离去,是盛姮早便晓得了的事,至于做羞人事被抓,更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