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也不是因倾慕陛下,更不是因陛下同亡夫生了一张全然相同的脸。”
皇帝哑着嗓子道:“那你为何入宫?”
盛姮微微一笑,如雪莲绽于天山:“为他报仇。”
“不妨告诉陛下,在宫里头,每日的卑躬屈膝、曲意奉承,都让臣妾感到憎恶,同陛下的每回云雨jiāo欢、颠鸾倒凤,都让臣妾觉得恶心。但臣妾一介女子,委实没有旁的法子,唯有好生利用自己的这具皮囊来迷惑陛下,好叫陛下成为臣妾的棋子。”
皇帝听后仍面无表情。
“你同朕说这些,是何意思?”
盛姮闻后,又是一笑。她早摸清了皇帝的xing子,皇帝越是盛怒之时,面上表情越少。如今,他定已怒至极处。
“臣妾只想告诉陛下,臣妾心头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而陛下在臣妾眼中,只是一颗用来复仇的棋子。”
“所以,你望朕赐死你?”
盛姮笑得极美,道:“难道陛下还会帮臣妾复仇不成?”
皇帝的面上也忽而露了笑意,道:“你口口声声说报仇,那朕问你,你yu向谁报仇,又yu如何报仇?”
盛姮笑意僵住,道:“这些事同陛下有何干系?”
“朕这个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