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了你的一切,你让我如何能不怕,如何能不惧,如何能说服自己全然相信你?”
“这几年来,我既当君王,又当妻子。我要治理国家,要陪你上床,还要为你生孩子。可你呢?你在做什么?你整日除了陪伴儿女,便无所事事,悠闲自在。我在批折子,你在看没出息的闲书,我在同臣子们商议朝政,而你却带着女儿在宫外逍遥自在。凭什么?为什么?
说到此,盛姮声音小了一些,缓了一口气,接着道:“好,你无所事事便罢了,反正我们月上女子倒了八辈子血霉,活该养你们这群没出息的男人。但最为紧要的是,你还不知安分,处处惹我怀疑。我是你的君王,可你却时时同我顶嘴,无分毫为臣之心,不守夫道,不懂纲常,任意妄为。”
“我明白这是为什么,因为你是高贵的大楚男人,因为你打从心底就瞧不起我,瞧不起我们月上小国。”
殿内人听到此,心神早慌,推开了窗子,道:“阿姮,冷静。”
盛姮冷眼瞧着那张深爱过的面孔,道:“冷静?我如今冷静得很,我从未觉有哪一日像今日这般清醒。若我不将你的恶行道出,你怕是还沉浸在自己是天下第一可怜人的臆想中。”
“许澈,你太自负太自傲了。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