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 极为不顺眼, 但自问, 还未有胆子对其说这番话。
他都未必敢说的话,今日却被盛姮说了出来,这也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半晌后,盛姮道:“臣妾只是道出原话, 若冒犯了太后娘娘, 还望娘娘恕罪。”
虽为请罪,毫无一丝请罪的姿态。
太后敛去了怒容, 又成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淡淡道:“你同哀家道这些话,是何意思,是yu说, 你在哀家面前放肆,便很是爽快吗?”
这些年来,除了先帝,还不曾有人敢同她这般讲话,就算是先帝,对其也是尊重的。
可眼前这个绝美女子,就跟一条疯狗一般,毫无敬畏,毫无理智。
此刻,太后的话已然说得很是清楚了,若是寻常人听了这话,早便吓得丢了魂魄。就算是皇帝陛下听了这话,定也要马上下跪请罪。
谁知盛姮想了想,居然点头道:“确然很是爽快。”
“于理,哀家是太后,是你的君,于情,哀家是你夫君的母亲,是你的长辈,这便是你对君主、对长辈的态度吗?”
盛姮娇笑道:“可是娘娘yu杀臣妾呀。”
你是长辈,你是君王的母亲,但你yu杀我,那于我而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