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方丈无功而归。
到了第四日,禅房里的那位连方丈都不见了,盛姮再坐不住,也品不下茶,起身出门,容修问道:“娘娘是要……”
盛姮道:“请爵爷带路。”
……
深山老林,曲径通幽,花木深处,藏着一间禅房。
虽是寒冬,但盛姮为显诚意,也为博同情,只穿了一件单薄衣衫,立于禅房外,平静道:“信女盛姮请大师一见。”
房内无反应。
盛姮大声了些,“信女盛姮请大师一见。”
房内仍无反应。
盛姮声音更大,中气更足,可房内僧人就跟入定了一般,仍无回应。
一旁的容修瞧不下去,轻摇头道:“昭仪娘娘还是回吧。”
容修心想,自己见不着那人,皇帝陛下见不着那人,就连太后娘娘都见不着那人,难道盛姮还当真能见着那人不成?要知晓,那位大人物,如今最厌恶的便是皇室中人,她一个小小昭仪,皇帝陛下的一个妾,又如何能见之?
盛姮不死心,从午后等到了暖阳下山,禅门依旧紧闭着,山中风雪更胜京城,吹得盛姮面色惨白,惨白之后,又被冻得发红。
容修有些忧心,怕盛姮再这般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