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行礼,没有跪拜,只是相问。
你既两年前便已不是至尊天子,那我便不须跪拜君王,你既两年前便遁入空门,斩断尘缘,那我便也无须对夫君的爹爹行礼。
盛姮清楚此问何意,僧人也知,双目微张,回道:“贫僧法号玄归。”
“见过玄归大师。”
言罢,她坐在身前蒲团上,而玄归则不应不答。
虽知此人身份,但因着某些事,盛姮也不愿多做寒暄,索xing开门见山。
“此来想问大师一些事。”
“贫僧只知修行,不知俗事。”
盛姮平静道:“既不知俗事,又何以要修行?”
此话一针见血,使得玄归正眼瞧向了盛姮。
“对于佛家修行,晚辈所知甚少,但也能瞧得出,大师所为乃苦修,靠折磨肉体,来求取内心祥和。若非自感罪孽深重,又岂会择这苦修之法?”
说完这话,盛姮极有触动,那三年里,她何尝不是在终日苦修?
玄归仍旧无话。
盛姮了当问道:“我想知,我的小姨母究竟是死在何人手上?”
玄归修行两年,自问已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可一听这话,脸色顿变,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