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叹息,半晌无言。
“好,此事我答应你。”
盛姮双手合十行了一礼,笑道:“多谢大师。”
“但我有一事不解。”
盛姮该讨的债讨回来了,态度好上了不少:“大师请讲。”
“若你不是执意要与谢彻破镜重圆,她又岂会对你动手?可如今,你明知谢彻杀了你的小姨母,且自幼便是个冷血无情、心念权势之辈,这样的男子,你竟还愿意要?”
盛姮忽有些想笑。
当爹的,哪个不是拼命地对儿媳说自家儿子的好话,可眼前这个爹,反倒觉自家儿子是一万个配不上这位儿媳,如今便劝起分来了。
“再来,你自幼不愿当女王,便言明,你不是个心念权势的人。如今,你自然也瞧不上那把凤椅。”
顿了半晌,玄归直言相劝道:“既如此,何必便宜了他?你值当更好的男子,而不是一个杀亲仇人
盛姮不为所动,平静答道:“十年前,娘亲便看穿了一切,对我说,我和谢彻都是要强xing子,在一起,不会有下场,当时我若听了这话,大师的计,怕是早便没了下文。”
玄归遗憾道:“但你没听。”
盛姮认真道:“但我也不后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