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借口,有何不平之处?”
盛姮道:“这便是我不平的地方,因为阿澈哥哥根本就不曾杀人,那杯du酒是小姨母心甘情愿喝下去的。试想,一个好端端的十岁孩童,又怎会无缘无故地来送酒,小姨母那般聪明的人,难道当真看不出其间所藏的蹊跷吗?”
玄归面色又变,已然是变无可变。
“你清楚,她看得出,你也一直很明白,自小姨母入了深宫后,便无一日是想活着的。她用尽了法子,yu求个解脱,却被你一一拦住。到了山穷水尽之时,她甚至不惜红杏出墙,盼的便是让你在盛怒之下,赐她一死。可谁知,你却爱她爱到了骨子里,只要她快活平安,就算与他人苟且又如何,就算怀了旁人的孩子又如何?除了爱,自然还有愧疚,因为你本就给不了她一个夫君该给的东西。”
玄归挣扎道:“一切不过是你的妄揣罢了。”
“是妄揣,还是事实,我不知,但陛下您知。正如佛家修行,求的向来不是别人知,而是自己灵台的清明。”
玄归沉默许久,无力问道:“就算月妃当真是自尽,可谢彻这个杀人帮凶,难道就不该背负一丝罪孽吗?”
盛姮道:“不该,至少在我瞧来,他不该背负这个罪孽。于月妃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