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都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指摘,这才是尊重。”
盛琓反驳不来,便唯有恼羞成怒,道:“强词夺理,你自个心头有个做贤妻良母的卑贱念头,自己做着便是,别拿旁的女子来说事。”
盛姮平静道:“阿琓,你今日嘲我甘做贤妻良母,同大楚男子讥讽女子掌权握势、牝鸡司晨,其本质又有何区别?不过皆是未顺从你们的心意,兴许会有损你们的利益,便先一步铲除异己罢了。”
此言一出,宛如惊天霹雳,在盛琓脑中zhà开。
“再来,若你晓得了小姨母后来去了何处,便会明白,月上王室是如何可笑的一个地方。”
面色已白的盛琓道:“小姨母早便香消玉殒了,还能去何处?”盛琓当年在王宫里,最爱的便是那位小姨母。
盛姮沉默半晌,轻摇头道:“不知反为幸。”
大楚天子答应过她,日后,月上不会再有献女之事了。
也庆幸,母亲当年还来不及把那可笑之俗告知两个女儿,便撒手人寰了。
良久后,她看着面前这个疼惜过、爱怜过的妹妹,像个长辈般,语重心长道:“今日之话,不求你这个月上女子能懂,就跟在大楚,也寻不出几个能容忍男子入赘主内的人来。故而,你不懂,